就更多了。
种种的改变,无不指向了一处。
朱由校想通过这些调整,改变过去某些所谓的旧例,不为别的,就为让皇权的影响力能够增强!
只一条,皇家禁军府所属诸上直亲卫军,所发军饷具由内帑直拨,经皇家禁军府登记造册的兵籍,在通宝银号开设银户,必须由本人凭票实领,这就杜绝了吃空饷喝兵血的积弊!
而领到足额军饷的将士,别管叫他们干任何事,那一个个绝不会有任何怨言。
忠诚是需要基础的,没有基础的忠诚,是经受不住考验的。
而朱由校做的这项试改,就是想先积攒些经验,为今后大规模地军改,去奠定坚实的基础。
任何一项制度的诞生和运转,都没有完美那一说,这必然是需要通过不断地试错与纠错,来逐步调整为相对好的存在。
饭总要一口一口的去吃。
路总要一步一步地去走。
现实就是这样,没有任何一件事情,是单靠一个急就能解决的,要真是那样简单的话,大明就不会是现在这样。
“惠安伯还没讲你为何高兴。”
卫时泰撩袍坐下,端起手边茶盏,看向张庆臻说了句,便掀起盏盖呷了一口。
“其实要说喜事吧,也不算。”
张庆臻特意看了眼门外,随后笑着对卫时泰说道:“就是通宝银号的事,这几日下来,不管是揽储,亦或是放贷,势头都是极好的,按着总号账房核算诸分号的账目,只是这一进一出,今岁至少能赚这个数。”
说着,张庆臻伸出个手势。
“多少?!”
卫时泰见后,眼睛睁的极大,难以置信的说道:“惠安伯讲的是真的?”
“这等要事,某能诓骗宣城伯不成?”
张庆臻却是不高兴了。
“乖乖,这还真是暴利啊。”
卫时泰感慨道:“就这一批的放贷与揽储,就能赚不下百万两,这要是能持续放贷与揽储,那赚的银子还真不少啊。”
“那是肯定!”
张庆臻嘴角微微上扬,自信满满道:“宣城伯还不知吧,某已筛选一批可靠人手,准备在通州、河西务、天津、房山、昌平等地皆开设分号,到今年底,通宝银号要在北直隶